杨坤:“悲情”是生活给逼的 新专辑改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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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金海湾网友@semijones 7/7/2009 4:12:00 PM
![]() ![]() 有人说杨坤是个“真性情的汉子”,也有人说杨坤“太自大”。因为他的表达从来都是直言不讳,很容易树敌,也很容易被人认为“自我炒作”。直到今天,杨坤似乎才真正看懂了娱乐圈的游戏,他说:“跟出道时比,我现在心态平和多了,才真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不想做“苦情男”】“现在要享受生活” 杨坤的成名曲《无所谓》中的忧郁沧桑迷倒了众多歌迷,之后他唱过的《那一天》、《我比从前更寂寞》,一首比一首忧伤,被歌迷称为“苦情男”。在新专辑《杨坤》中,他却一改过往的悲情歌路。他笑称:以往的日子过得艰苦,所以只能创作演唱悲情的歌,而成名后物质生活大大改变了———不但花140多万元购入保时捷,平时健身、骑马,生活过得很惬意,所以“写的歌自然也不可能再像从前”。 羊城晚报:新专辑玩的是复古概念? 杨坤:这是我一直想做的曲风,因为我现在开的车、家里的装修等都偏向复古风格,我自己最喜欢古老的东西,所以我也想把新专辑做成一张以上世纪乐坛流行元素为主的专辑。 羊城晚报:这种心情跟你做第一张专辑《无所谓》时很不一样吧? 杨坤:做第一张专辑时,我其实对很多东西都很在乎,并不像歌里唱的那么“无所谓”。我要考虑很多,比如我的嗓音别人接不接受、我的风格歌迷会不会喜欢。现在我才是真的无所谓了,歌迷喜不喜欢我的专辑不是我能左右的。我想让大家了解一个全新的我。 羊城晚报:这个过程中你改变最大的是什么? 杨坤:我内在的个性从未改变,改变的是创作内容。当年我写《无所谓》、《那一天》时的确很苦情,那时的我只能写出那样的作品,这是由生活环境决定的。那种生活拮据、穷困潦倒的日子,持续了整整十年之久,穷到吃饭都成问题,我没有条件写出其他类型的歌。现在我整个物质生活条件都改变了,我可以开名车,穿名牌西装,平时有时间去健身、骑马或者开车兜风,我写的歌自然也不可能再像从前。 羊城晚报:优越的生活会否让你失去创作的激情? 杨坤:有时候的确会写不出作品,所以我就寻找一些歌词来确定方向。新专辑里10首歌只有两首是我自己写的词,一首《舍不得》,一首《雨中曲》(又名《让雨下》),或许大家可以去听听再来评论。 【不得已当“铁汉”】“自我折磨没意义” 上一张专辑《牧马人》推出时,杨坤曾留下一个“铁人”纪录:拍《牧马人》MV时,为配合导演的拍摄计划,他连续18小时不进食地工作,只靠喝水保持体力。这次新专辑拍摄封面时,杨坤身穿名贵西装,倚靠着价值200万元的名贵钢琴拍照时,不小心连人带琴跌入水里,当工作人员一片惶恐时,杨坤反而镇定地安慰大家“不用慌,所有责任我来承担”。 羊城晚报:过去那十年给你现在的生活留下些什么印迹? 杨坤:以前所有的经历其实都是现在的财富。我有一首新歌叫《给我爱过的》,就是想纪念过去的日子,纪念一些跟自己有关系的情感,纪念跟一些人在一起时值得怀念的美好时光。 羊城晚报:《给我爱过的》是否是写给某个人的? 杨坤:没有特别针对谁,我相信这种怀念过往时光的情感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当年的确有一个让我想要结婚的女友,但那时我太穷了,她终于挨不到我走红就离开了,我只能说过去了的就过去了,谁让我要挨那么长时间才红起来? 羊城晚报:是不是那样的经历才让你成了“铁汉”,18小时不吃饭也行? 杨坤:之前那是条件不允许,我才被迫成为“铁汉”。你说18小时不吃饭拍MV的事,其实就是当时环境太恶劣了。为了《牧马人》我们去新疆取景,在沙漠里拍摄,还在很低温的天气穿着背心出镜……MV导演的很多想法与提议让我觉得这么做会有回报。但事实并非如此。现在的我绝不会再这样做,这样去拍一个MV或者一辑照片,那是自我折磨,其实完全没意义。 羊城晚报:你是说不会再让自己过当年那种苦日子? 杨坤:以前我是没办法才过那样的生活,我也不知该如何反抗。但走到今天,我觉得自己最大的突破就是,学会好好地享受人生、品味生活,有一个好的心态,把工作也当成兴趣。我也有能力不再过那样的生活。 【不会再当“炮手”】 “不妥协也不过激” 杨坤曾多次炮轰圈内状况,他曾放言“网络歌曲会让流行音乐倒退15年”,曾直指李宇春“不会唱歌”,也曾反对郑钧与杨二车娜姆一起做某选秀节目评委,直言“郑钧就不该跟这样的人坐在一起”。这种直爽敢言的做派让杨坤在圈内得罪了不少人,也赢得一个“炮手”的称号。但在他的新专辑中,这个有块垒在心就不吐不快的汉子,却用轻松幽默的方式在新歌《再见2008》中唱到“陈冠希说对不起”、“李亚鹏打耳光很锋利”等娱乐事件,显得多了几分包容。 羊城晚报:《再见2008》这首歌很有趣,你似乎有点“笑对过去”? 杨坤:我现在觉得很多事根本不必要去褒贬,把它们放到歌里去唱出来更好,就只是讲述或者记录。这样做比较不会毁坏哪一个人的声誉。以后我可能还会继续做这样的歌。 羊城晚报:现在你已不愿意再去正面评论一件事了吗? 杨坤:没必要,现在我不那么过激了。我以前很直率,从没想过这么说话会有什么后果,因为直率表达是我释放的方式。我的朋友那时甚至说过我“就像一个英雄”。我知道我的言语可能伤害了某些80后、90后的小孩,但我觉得我跟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去夸奖或者去批评,都不会给某些人带来人气与销量的损失。 羊城晚报:这算是你的一种妥协? 杨坤:你觉得我会妥协吗?我绝不妥协,无论在音乐上还是做人上,现在我也有能力不去妥协。 羊城晚报:那你怎么看台湾歌手王若琳直言“做流行歌手很丢脸”这件事? 杨坤:她有话就说,这我很欣赏,而且她是个真正做音乐的人,这么说话就会很有分量。但从王若琳的风格来说,她并不是流行歌手,她这么说我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是针对谁?也可能是她在出专辑时,对唱片公司的市场营销做出了某种妥协吧。 羊城晚报:你做过这类妥协吗?比如早期出唱片,公司会要求你加强某方面的情感创作来迎合市场。 杨坤:那不是妥协,那个阶段我也只能创作那样的作品。而且一张专辑里总会有些歌词的情感是自相矛盾的,就像人的心情跟天气一样难以捉摸。我没必要告诉别人我要怎么活着,那是永远说不清的,我只想表达眼下最真实的自己。如果一张专辑全是励志歌曲,那我就成晚会歌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