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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古传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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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sss123@sss123 5/3/2012 11:13:00 PM
野鹤真人
第一篇 陈瞎子摸骨卜前程,米议员开会出损招
初冬,鲁南的师古小村已满目的秋收后的空闲景色。村头一农居内陈袁氏默默地坐在灶前发呆。灶中散发出阵阵白菜烧新奥尔良小牛肉罐头的味道,罐头是前两天晚上由村口阿混转送来的,并捎口信:“继续闹腾下去,只要闹,什么都好说,美元、欧元都是现成的。” 陈袁氏一面望着火,一面听着卧室里声响。小丫从邻家耍累了,跑回来,闻了味道,有点不高兴,嘀咕:又是烧牛肉,就不能吃点饺子吗?好长时间没有闻到饺子味了。话没有说完,后面已被一竹竿扫过来,怒喝“小日娘的,美国罐头不好吃?徧要吃那饺子,长大也是个中国戝民。”小丫不用回头,就知又捅了马蜂腚了,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心中暗骂“死瞎子,你想过外国生活,就要全家陪着?”陈袁氏丢下勺子,吵将进来“你心里不快,与小丫何干?”来者知理亏,不言语,回头就走。 来者乃师古村瞎子陈大,公元一九七一年生。因幼时家境贫寒,四处透光,象个长城的垛子,被村夫戏唤着陈光城,家中亦认不错,作为名号。后遇一跛足道人,说他土性太盛,合着冲克父母,忘祖欺宗,遂改一字叫光诚。也是命太硬,虽然改名,但仍土性太冲,伤及双眼,仍时有忘祖欺宗言语。陈大瞎后,心里愤恨,迁怒邻里,四处滋事,贩夫走卒无一幸免。及成年,自摸出一套盲公棍法,又恃有蛮力,舞将起来,如同夜叉出海,阎罗升殿,闻听村里正袁家有女待阁,尚有几分姿色,一路打伏,强纳为妻,这是另话。 陈大被妇人喝斥后,也觉无味,退回房中,自摸骨寻思。合着看官要问:陈大何以有此等手段?陈大少年,府县照顾其有眼疾,特送青岛盲校后又送江宁中医堂学习坐诊。这厮望问闻切四诊未成,悟一套摸骨麻衣之术自娱,后又以此术助人作讼,这是后话。陈大仔细摸了摸尾骨和鼻骨,不觉笑出声来“吾将发也,过几天我过生日,借此机会狠狠地敲一笔,不然就和米国黑哥他们联系,让你们不得安生”。一时兴起,打开电话,向米国和中土瞎粉通报想法了。 花开两枝,各表一头。却说远在大洋对面,米国议员正在开会,讨论大洋对面发展强大带来的压力。老妇稀烂泥阴沉着脸,“最近中土发展太快,以致我米国有些混蛋要占领花儿街,还有的要在米国推行中土那套,十分可恶。我们要想法对中土施加压力,让百姓不要想着花儿街,去中土折腾去。”总督查二世提议:我们向中土提出去看那个死瞎子,一来让中土为难,给我们和瞎子直接联手的机会,二来问一下瞎子,拿了我们那么多钞票,怎么闹腾的不厉害?就知道吃罐头?另外,通知其他在躲米国的中土刺头,一起鼓噪,让中土没有办法搞发展,我们就可以稳坐老大了。会议厅内一片赞许声。查二世伸了一下脖子,攥住拳头,喊了起来:这只是一点,另外要通知高丽、东洋、阿三等国一起搞演习,在南海上烧把火,支持西贡闹腾一下,让中土手忙脚乱,通知中土对面小英,借大选闹一下独立,我们再卖点武器过去,估计就够中土受的了。 诸位,米国和陈瞎两边捣鼓,确是一着阴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篇 瞎陈大猛打悲情牌,高卢鸡探食沂水边 陈大电话正在兴头,耳听远处传来小丫哭声,瞎子本来听力就好,村前的大黄狗也不如他。陈大电话被小丫的哭声打断。他戴上墨镜,拎上盲公竹,冲出屋门,全不顾电话对方不停“hello”。在院门口正碰一路哭回的小丫。“谁敢欺侮你?” “他们说我们家是汉奸” “谁敢说我陈瞎?我让他玻璃开花、鸡窝搬家、大门调向。” “他们说我们家不像是中国人,吃的是美国罐头,喝的是德国汽水,还有二柱子说你戴的黑眼镜还是法国人送的。” “放他娘的瞎屁。我陈大拿外国朋友东西,那是我本事,他们眼馋了不是?我闹多少年了?我容易吗?” 说到伤心处,陈大不觉心酸。“我眼瞎看不见,可是我心里不甘啦,要不是我几年闹腾,谁他妈认识我瞎子?我不闹疯了,婆娘能捉回来?米国那帮孙子能给我钱用?评我这个奖那个奖,别看我瞎,可我心里清楚啦。王丹、柴玲他们到米国不闹了,就没有糖吃了,我容易吗?妈妈呀。” 陈大一屁股坐在院门口地上,瘪眼窝里有点湿湿的。周围村邻一听陈大在嚎,害怕引火上身,纷纷关门,庄头的大黄狗也一声不吭,躲到草堆旁,只有几只公鸡不知所措,在院门前探头探脑,看个究竟。 陈大哭闹,惊吓了电话对方,一时又不回话,只得根据内容,听得半懂不懂的胶南话。听了半天,猛然悟出“老天,瞎子被打了,太好了,马上公布消息,派记者过去指导下一步闹腾安排。说干就干。” 天刚亮,陈大就被电话闹醒,电话铃声也是特别,一阵高卢鸡的啼叫。陈大嘟嚷“谁,还让俺睡吗?” “我们是世界报和新观察家报的记者,来看你被打的怎么样了?” “日娘的,是谁胡说?看用盲公竹敲死他。” “没有受伤?我们都要到县城了,不受伤不好办,慰问金都带来了,不受伤就不好给了?你的明白?” “哦,明白明白。我现在就去躺在门口地上。” 陈大慌忙穿戴起来,戴上墨镜,跑到院子中间躺下,不想一屁股坐在罐头盒子上,疼的直骂娘,公鸡、母鸡一起鼓噪起来,十分热闹。 再说冬日的鲁南田间,已是有点瑟瑟寒意了,一辆雪铁龙小车探头探脑地歇在村间公路旁,车上下来三个黄毛细腿大胡子白人,庄头草堆旁的大黄狗没有见过高鼻、鹰眼的一趟人过来,以为是山上毛猴子进村了,拼命狂吠。来的三人正是世界报和新观察家报的记者。由于黄狗吠的心烦,世界报记者又输拉拾起砖头砸狗,黄狗落荒而逃。三人捬掌大笑“一百年前,我们法兰西就打过来了,现在还怕你大黄狗?”三人说笑惹恼旁边一拾粪老汉,举起粪铲,打将过来,三人不识是何物,加之有异味,抱头鼠窜,惊呼“中土用化学武器攻击我们,此时不溜更待何时?”顾不得躺在地上等待拍照的陈大,夺路狂奔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篇 洋记者谋返师古狂作浪 凶陈大掌扇媳妇忆当年 上回说到又输拉等胡乱言语惹怒老汉,饱尝一顿粪铲大餐。丢下威风,抱头鼠窜,村边黄狗硬是没有追上。 村中陈大躺在院中听得村边喧嚣,强忍地上冷湿,只等洋人拍照、给钱,半晌没有动静,村子安静下来,又听得院外有邻人走动,不知究竟。小丫跑进来 “爹,村外几个外国人被二大爷打跑了。” “为啥的?” “二大爷说那几个洋鬼子欺人太甚,还说什么老祖宗的事呢。你起来吧,不会回来了,比大黄狗跑的都快,追都追不上。” “小日娘的,不许胡说,什么洋鬼子,都是我们家的亲人啦!他们背后给俺家多少钱啦,上次俺和你娘到米国,俺只是口头答应他们回来闹事,当场就是一叠子洋钱呀,骂老祖宗怎么啦,祖宗能当饭吃?能换洋钱?老不死的,眼睛瞎啦,敢断我财路。扶我进屋暖暖,想想法子。” 陈大回屋生气,手机又响起来星条旗飘扬的曲子,陈大没好声“是谁,烦呢” “哈罗,我是米国记者鸡眼呆,上次你来我们国家,我专门写过报道表扬你的。” 陈大听说,登时委屈起来“你们洋大人说话不算话,尽让俺瞎折腾,说是估计今年土共要被你们用什么花儿草儿搞垮,让俺做官的,到现在也没有见点动静。这次又让睡在地上等慰问,冻了半晌,人没有见到,我的屁都冻下来了,这次不追加一箱肉骨头,我就挂电话了。” “No, No,好说,好说。肉骨头是有的,只要你听话。法国的又输拉被什么武功吓傻了,一直说胡话,我们明天带上我国拳师再去看看,争取闹出国际纠纷,让土共出丑”。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眼看天黑了,陈袁氏摆好菜饭,又把上次洋人送的喝剩下的半瓶酒拿出来,让陈大喝一口去去寒气。 “俺说当家的,这次闹腾俺总是不踏实,怎么眼皮总是跳呀,别是洋人忽悠咱,我看要不算了,重新找茬子跟他们闹…” 陈大没有容陈袁氏说完,已在她脸上印上掌印,半边红肿起来。 “日娘的,小丫就是你教出来的,整天跟俺过不去,怕什么?想当年在京城为了帮你逃地铁票,让你装瞎,你不干,害的老子在法庭上和地铁公司一场闹,非让他承认你被我传染眼睛也瞎了,怎么着,他们不是怕我闹,加上洋人鼓噪,认栽了吗?俺想趁热打铁成立残疾人起哄团,也是你说见好就收,真他妈头发长见识短。要不现在俺可能都当上团长了。洋人一直不肯多加钱,全是你这臊娘们乱说话。你怕什么?上次你到县计生所查身体,顺带拿了一瓶酒精,说是回来点火锅,被医院抓住,不还是我去大闹一场,让他们给放了你?” “看你能的,你上次乱砸乱打的,把人家东西砸坏了,也说没有事,不还是老老实实地蹲号子吗?俺急的没有办法,四处托人打探,还给京城写信,求原谅瞎子不知好歹。” 陈大甚怒,举起手边的盲公竹对陈袁氏当头一棍, “日娘的,敢揭老子的短?洋人和我谈这个事还想法避讳点呢,找打呀?”陈大舞将起来,把陈袁氏打的一佛出世,二佛涅盘,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小丫早蹿到院里躲开,大黄狗远远地朝这里吠叫着,哭叫声在山村传了好久好久。
第四篇 蛮夷围攻活闹鬼,憨夫拼命保家园 列位看官要问:那洋人何以如此嚣张?说书的在这里另表。却说大洋对岸的米国议员时刻关注师古动态,老妇稀烂泥见闹腾不成,发下狠话:只要中土不让我自由进出,土共不下台,米国就会继续直言不讳,对其施加压力,资助陈大他们继续闹腾下去,大不了再开印刷机,多印点美钞就是了,要不然国内眼睛全部盯住我们花儿街的抗议,盯住我们打阿富汗、伊拉克动机了。 要说老妇稀烂泥确是恶妇,由于各国纷纷怀疑前不久无缘无故地出兵两国,抢占石油,缓解国内要求下台的呼声,担心中土日益强大,影响米国的利益,和中土开战,无理由,也不一定打得羸,不如花点银子鼓噪陈瞎等向美亲美的中土闹士让土共无法搞民生。故老妇发话让米国各府台研究策略,全力挑事。 鲁南的冬天很少看见有人外出,灰白的公路上,跑过几辆汽车,打头的是米国记者鸡眼呆领着拳师奥马牛一行开着福特汽车,后面还有CNN的包打听,准备拍下米国拳师与土共冲突的镜头,一群人狼奔豕突,竞直奔师古村而来,车后厢里装了半只阿富汗被美军飞机炸死的羊块,车门上写着“纽约时报”几个字。鸡眼呆嗅了嗅鹰钩鼻子,“羊死了时间太长了,有臭味了。瞎子眼睛看不见,鼻子、嘴可灵了,上次有一箱罐头才过期半年,他一下子就吃出来了,这可怎么办?”同行的好莱坞戏子客里死叮眼尖,远远看见村边有群羊在啃路边枯草,忙让停车,蹿下车来,直扑羊群而去,其他几辆车亦效仿起来,将羊群围住,这边张臂摇晃,如同笨象过河,那里舞腿踏脚,恰似疯驴炸棚。 农家羊群何时见过此等架势,乱着一团。奥马牛面对羊群,黑脸上油光发亮,拉开细长腿,一边摆出一副恶驴扑羊的样子,一边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刚从利比亚抢来的阿拉伯小刀,准备抢个头功。 看官要问,这放羊的小子哪去了?原来这里民风淳朴,如果没有陈大,还真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所以放羊的鲁娃半躺在草堆旁晒太阳,也不怕羊丢失。今天鲁娃全感不对,只听自家羊群吵杂,举头一看,几个外国人在围捕羊群,正准备对一只小羊羔下手,鲁娃叫唤起来 “二爹,洋鬼子来偷羊了,快来人啦。” 鲁娃一面呼救,一面拾起道旁的石块,冲着几个砸了过去。 鸡眼呆几人轮番躲避鲁娃的石头攻击,一面继续围捕羊羔。眼看奥巴牛就要得手。村中跑来几个村夫,高举草叉、粪铲,追了过来,奥巴牛见势不妙,撒腿就跑,也不顾鸡眼呆、客里死叮等人,一边跑一边电话稀烂泥“妇人,快派无人机来助战,土共又用那种化学武器了。” “笨蛋,顶住,无人机被伊朗缴去了,再说土共厉害,这个没有用的。” 几人一听无助,连呼上老妇当了,夺路而逃,连跌数跤,跌的相机、电脑零件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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