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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葛田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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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PK6518@pk6518 5/22/2012 4:39:00 PM
我在汉中这座城住了14年,在咸阳住了4年,在新疆住了2年零5个月,在保定住了1年…… 然而,我不敢说自己真正了解汉中,不是因为它没有给我什么,而是我没有给汉中任何印记。 (壹) 立夏已一个礼拜多,陕南的汉中也进入立夏。 陕南一喷嚏,汉中雨蒙蒙。 雨敲打着水面,“啪、啪、啪,”只有夏天的雨才这么的苍劲而有力。 周五,雨,凉。 本打算和定杰、唐余、Lee莉、兴华一起去KTV,吼个通宵。 兴许是,为了照顾我这个五音不全的人吧,偌大一个县城竟没有通宵的KTV,最迟也只是到凌晨一点。 若凌晨一点回宿舍,我们定是有家不能回,还好那几个爷们儿也顾及我们小姑娘的颜面。于是,我们去超市买了一大包吃的(当然还有4瓶鸡尾酒),披着雨丝走在步行街,拎着一包吃的直奔宿舍。 在院南的筒子楼里,我们嘶声竭力地唱着属于我们八零后的歌。虽然条件艰苦,没有KTV那样高级的音响设备,但我们唱的很惬意。 噢,傻子,我们是傻子,想把自己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噢,叫花子,我们是叫花子,跑到自己的门前行乞! 把你负担的都卸到他能承担一切的手中去,绝不要在懊悔中回顾。 仿佛在那一刻,我们这些失意的哥儿姐儿们放下了“傻子”,放下了“叫花子”。 定杰,陕西师范大学高材生,飞凤初级中学呆了七年;打了一手好篮球,写了一手好硬笔,也烧了一手好菜。据说,定杰当年是用一手好菜才把嫂子哄到了手。 唐余,陕西理工学院高材生,飞凤初级中学呆了四年;他是一位诗人,一个刻有海子印记的诗人,一个喜欢写爱情小说的马蚤人,他的爱情带着甜甜的、涩涩的味道。 兴华,陕西师范大学高材生,飞凤初级中学呆了三年;一个高大壮实的南方男子,一个看似外表冷漠无暇顾及人情世故的人,却内心拥有一把火。 Lee莉,延安大学高材生,飞凤初级中学呆了一年;一个婉约如梦的女子,一个宛若雨巷中走出来的女子,她是我见过的女孩儿中眼睛最大的。 我,咸阳师范学院大学生,飞凤初级中学呆了一年;一个能苦中作乐的傻瓜,一个落花暗伤的笨蛋,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疯子。 (贰) 我要唱的歌至今还没有唱出,我一直在调校琴弦中度过我的时光。 时辰还没有真正到来,歌词还在酝酿。 和吉木的初次相识是在2010年1月初,那是我和三宝(我大学寝室好友,原名申怡然,又名卦姑)考研结束后的饭桌上认识的,他是三宝的朋友。那时,只知道他懂得佛学,懂得基督,饭桌上他一直以素食为主。 第二次见到吉木时,是在西安,我准备回汉中,拜托吉木为我买的高速车票。时间匆忙,只是真切的问候了彼此,并邀请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去汉中玩。 再一次见到吉木时,是今年的五一。我一直以为他是陕北人,后来才知道他是西安户县人,只是和一个陕北的姑娘谈了一场恋爱。 去年,我在保定的一所中学教书时,联系上了吉木,知道了他的法号叫“行运”,他到底叫什么名字,我至今只知道他姓“蔡”,像他自个儿说的“吉木叫久了,我都忘记了自己本名叫什么”,还是叫“吉木”吧。 带他和他的朋友去了樱桃沟,刚过了樱桃节,所剩无几。只带他们转了春、夏、冬园(本有秋园,那会我忘记了秋园在什么地儿)还有十二生肖园;让我的同事带我和他们去县城老街溜达,记得吉木在汉中的时候,也都要去老街溜达溜达,一是领略古风,再是捕捉剪影;第二天我们顶着小雨丝去爬了午子山(陕南的小华山,道教为主),一下车吉木跟着我去买了蜡烛、香和纸,感谢他尊重午子山的习俗。 后来我把五一的照片传上网上,一大学师弟问:“吉木是出家人?” 其实不然,他不是出家人。 他只是喜欢佛学,喜欢在归元寺(归元寺始建于唐贞观年间,为玄奘法师西去印度求法回归后朝见太宗皇帝前所住锡之最后一站,距今有千余年历史)做义工,喜欢和师父们聊天,他喜欢摄影,喜欢拍片子,喜欢写东西。 我错了,错在一直以为吉木是和我一同大学毕业,却不想他比我早两年毕业。 (叁) 人和人的感情不是随便一句爱或不爱,喜欢或不喜欢就能说清楚的。 自己的感情只有自己知道,如果有第二个人理解,那么他不是你的朋友,就是你的情人。 那日,回西安的晚上,朋友在QQ上说:有时候觉得你也挺寂寞的,幸好身边有那么好的同事。 记得那天有两个同事在宿舍里玩,我很想哭,很想被紧紧地抱着;可是,我强忍着眼泪,让自己若无其事,我怕我流泪。 我怕同事安慰我,我怕同事担心我;我更怕一向坚强无比的钢铁女战士,人前坚强无比,人后脆弱至极。 那天我没有为迎接这句话做好准备,而这句话就像一个不相识的普通人,随意地进入我心房。我的小白,在我生命飞逝的众多瞬间,你都盖上了永恒的印记。 尘世上爱我的人民用尽方法把我抓牢。但小白伟大的爱,与他们不同,小白尽力让我自由。 我那时不知小白如此贴近,小白是我的,小白已在我心里深处绽放。 在这风暴之夜前夕,似乎我们都在仰望星空,这天空像一个绝望者在嚎哭。 今夜无眠,我们只是时而打开心扉,让它呼吸新鲜的空气。我的眼前什么也看不见,我只是用意气做了一件在那时看起来似乎正确的事。 后来,我能做的就是这几件事就了:第一次,找同事,再一次真诚的道歉,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要解释。第二,坦言,作为朋友、同事,希望对方幸福快乐;有时候自己做事比较莽撞,会做错事;但真心希望对方能理解我所说的是为他着想的。第三,真诚希望这事就这样过去,希望彼此不要误会。 我独自出门踏上愧疚之路。但谁在暗中跟随着我? 真希望朋友会觉得只要大家存心为了对方好,即便做错,也无所谓。 我们总是在别人的世界里无事可做,偶尔用无用的生命迸发散乱的音调。 当黑暗的庙堂在午夜敲响了为你默祷的钟磬,当早晨的空气响起了金色竖笛的缕缕轻音,当泛着鱼肚白的天际击打出雄鸡的歌喉,命令我吧,让我为你唱诵诗谣。 (肆) 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昨天晚上又做梦了,梦见我们几个从考场出来。 考前我们的基调为“我相信”,考后我们的基调“我是一只小小鸟”。 梦里有婷婷、定杰、Lee莉、发清、唐余。 在那里,意识里没有恐惧,头颅高扬;在那里知识自由无碍;在那里言辞发自真理的内在;在那里不倦的奋斗全力指向完美。 等我们都走出考场清点人数时,发现少了一个;后来看到他时,他是被两个人用担架抬了出来,昏迷在担架上,蜷缩着身子,像一个受伤的婴儿瑟瑟发抖,所有的人像极了看客。 鲁迅先生说: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 矛盾先生说:朋友!这不是苦了看客?看客们不是一个印板印出来,看客们的嗜好各殊咸酸。 巴金先生说:我既不是演员,又不担任什么职务,我只是一个看客。 他们究竟是哪一类? 我说:“Lee莉,我们该行动了。” 一个箭步上去。 我扶着他的脖子,Lee莉掐了他的人中,终于醒了…… 我们一左一右架着他,在他们的惋惜的目光中退了场。 仿佛结束看客的那一刻来临,我感到空气里有菩萨惠顾的暗香。 我坐在草地上凝望天空,梦想着你们突现的辉煌——光华缭乱,金旗在你们的华车上猎猎飞扬。 路边众人在惊诧中看着你们从宝座上走下,将我从尘埃中挽起坐到你们的身边,这褴褛的女乞丐羞涩颤栗,像是夏日里的吊兰在清风中摇曳。 但时光消逝,而你们的车辇却悄无声息。众多的列队在喧嚣夺目中走过,他们愿意无声地立在你们后面的阴影里,而我在等待,在等待的热望中耗尽心思。 我在秋日和夏夜酿造的所有的美酒,我忙碌的生命里所有的所得和珍藏——在快乐之神敲响我门扇那一天,在我生命的定格中,我会把这一切都奉献于他的面前。 (我叫葛田,曾用名叫葛田田,正月十八出生后,我便一直使用这个名字。祖辈三代都是农民,父亲说:给我一口田,需要我不断的“走”,才能使这口田更加茁壮。我叫葛田,曾用名叫葛田田,现在是,以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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