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狱少女:花开云端,终岸彼年
楼主
来源:U10340273@u10340273 6/7/2012 4:49:00 AM
一:年华如是 彼岸流年 黑色的长发,红色的瞳仁,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少女就这样在现实与冥世的空间中徘徊了四百余年,为人们纾解怨恨,将被怨恨之人流放地狱。日复一日的见证着那只属于人世间的丑陋,然后一个关于地狱少女的传说就这样流传了下来。 任何人都有权利追求着只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在阎魔爱的心中,即使多么渴望那份曾经的幸福,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东西如果被突然的惊醒,那将会是渗透全身的悲痛。可是那关乎失去的情感却昭然若揭。命运只不过是一个唯美的预言,永恒的巫女们在轮回中牵引着神秘的缘分与使命,那华丽到极致的悲哀与宿命,谁也无法摆脱谁也不能够背离。所以当她面对各种各样委托的时候显得那样的释然,也许经历过的东西,尽管如何重复也只是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纵观全局,地狱少女的做法之所以会受到多数人的追捧,所谓的“原动力”也只是因为人们想做,而地狱少女则提供了一个能让这一切成真的可行办法而已,就如吉尔.冬.隆菲儿所说的“脑子可能不认同复仇,但是心灵深处有击败对手的想法,而人类就是这样的”。只是在最初缔造悲剧的同时,我们所感觉到的也许只有对被流放之人的那种可恨之情,在人们深层的内心中只是得到了一种解脱的快感,可是那留下来的永远的印记却成为了最后走向地狱的最好证明。似乎任何人从一开始就了解,可是在本能的驱使上,复仇的意念则是占据了所有,也许只是隐忍太久,所以才会爆发的如此强烈,我们是如此的痛恨被怨恨之人,可是同样的我们是如此可怜那复仇之人。 阎魔爱,这个悲情的角色一直是人们关注的对象,可是悲情的背后,她却在重复往返地缔造着属于他人的悲哀,阎魔爱不应该被斥责,那是因为她所隐藏的痛苦几乎颠覆了她的人生,在寻求解脱的道路上,她的所作所为是不应该被人所批判的,不只是从那悲哀的童年开始,罪与罚,命运和裁决。在亲情的面前,爱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为了挽救双亲,她接受了人面蜘蛛的委托,命运的齿轮从这一刻悄然转动。然而在行动的根源里,这是作为一个人及其理所当然的非常微小的愿望。四百年来无止境渡船,爱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就好像“受人钱财,与人消灾”一样,可是那个名为红林拓真的男孩却让爱把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展现在了世人的面前,在红林拓真被流放至地狱的途中,爱不惜破坏地狱少女的守则,把木船掉头,将红林拓真送回真实世界。终于在最后让人们看到了那只属于地狱少女的内心情感,也正因为如此,双亲也得到了释放。也让我们明白了人与人之间那层隐藏在人心底处的爱。或许,在二笼最后那樱花飘散的街道上,残留下来的不仅仅是那属于冬日的流歌,真正能让人想起的是那属于一个名为爱的女孩子的茜色身影。 二:凋零黄昏 彼岸落寞 从一季到三鼎,似乎每一部都会出现至关重要的人物,就像一季中的柴田父女,二笼中的红林拓真、饭合萤以及三鼎中的御景柚姬。而这三者的共同点都是反对地狱通信,似乎这样的构架在地狱少女中显得比较人性化也比较正常化。 从柴田一到御景柚姬,似乎都在传达同一个思想,“任何人也不会得到幸福,复仇是没有意义的”、“背负曾经流放别人到地狱的罪孽一辈子,是十分痛苦的一件事”、“人生可能面对不合理的事,但是不得不去克服,这才是生存的意义”。这是柴田一所提及的,关于这种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理论却不能被人所接受,在人们相信所谓真理的同时他们更相信能够解决问题的实际方法,这种社会形态的考究也似乎到了令人咂舌的地步,尽管如此,可是还是有少数人忠实着自己的信仰,因此才有了这些“反派”的出现。 柴田一作为仙太郎的后代出现在地狱少女的面前,这无疑是一种必然趋势中诞生的戏码,反对人类利用地狱少女的管道雪恨,而女儿却抱有相反的态度。她曾说过“去妨碍走投无路的人求助地狱少女是不好的事情”。在父女俩寻求真正答案的同时,似乎也渐渐的明白,在生与死所交织的彷徨中,人性的感情却显得如此的重要,正因为如此,柴田鳷才没有流放认为“自己害死妻子”的父亲,仇恨在人们的心底逐渐被化解,在这个崩坏的社会,那一缕真挚情感阳光却显得如此的耀眼。 关于二笼中红林拓真和饭合萤的出现就更能说明了人性矛盾深处的抓痕,每个人的心中,无论是被害者还是肇事者,皆是伤痕累累。当饭合萤拼尽全力去证明红林拓真并非“恶魔之子”,当红林拓真把稻草人还给阎魔爱这些举动,似乎也在每个人的心底激荡起一丝涟漪,因为红林拓真始终相信着父亲的那句话“做坏事必定会得到报应”。在一个小孩在的心中,这些所谓的人类真实情感的真理显得如此的重要,可是当人们面对这些很平常的东西时,心中所隐藏的恐惧和不安就会无限的夸大,他们担心着,害怕着,这些细节只是充满了隐喻和暗示。然而人们却坚持着他们自认为很有效的解脱方法,憧憬是离理解很远的一种感情,喧闹的城市流露出惊恐的慌乱,汹涌的人潮却异常的拥挤匆忙,在所谓平静的表面隐藏着的却是无尽的忧伤。 御景柚姬在三鼎中作为爱的宿主出现的一个女生,和前两位一样。因为和阎魔爱有着精神上的接触,所以一直抵触地狱少女。然而在三鼎中却是一个独立的存在,唯一的好朋友还被送入了地狱,纵使不甘心也无可奈何。在三鼎中这种欲望性的召唤地狱少女也越加明显,在欲望的基础之上,已经演变成为了群体性的被流放,似乎这样的设定更加重构成了人类心灵的本质。人们的抉择总是在这条无止境的路途上,交错重叠。只是这种复仇行为的初中没什么不同,可是在本质上却已经发生了变化,而这种变化就好像是复仇的催化剂一般,尽管痛苦却又总让人对发生的一切意乱情迷,让人渴望着这种超脱的满足感。 是毁灭还是拯救,这是一个彷徨着的愿望,在迷茫、挣扎中寻求着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最脆弱也是最坚强,最美丽也是最丑恶,对人心如此解读不是愤世嫉俗,也并非醉心于黑暗美学。即使出卖灵魂也不能重现昔日的时光。生者奢望,死者贪婪,这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因为死者对人世尚有许多留恋,而生者与死者则一样无助。 三:银铃童话 彼岸花开 《地狱少女》中世界观的设定,就如人们所臆想出来的产物一样,因而《地狱少女》中没有正邪之分,有的只是对于人性的一种深思。可是抛开那精妙的故事设定和世界观后,我们依旧还能在那残留的玻璃镜面上找到那名为“人性”的些许存在。也许“人生”犹如背负重担往远方走去,又也许只是为了贪恋旅途中一时的风景下错了站,而在这关乎生命的旅途中有些东西是必须要放弃的。然而《地狱少女》之所以能引起共鸣,也和它所表述的东西脱不了干系,在人们因为仇恨而冲昏头脑的时候,地狱少女的出现却恰逢其时,如同一丝曙光为那些处于绝境的人们点亮前方的道路。所以说地狱少女的出现并没有任何的偶然性,只是这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心理游戏,在这场游戏中,人们始终敌不过埋藏在自己内心的那种丑恶形态,付诸一切的赢得了神一般的救赎。可是却在最后的“等价交换”中输掉了一切。 三鼎,是指怨恨、痛苦、嫉妒如鼎之三足一般。轮入道如此解释。也许这才符合了地狱少女存在的这个世界,在这个以怨恨为核心的世界中,那是属于人性的冷淡和残忍,同样那也是属于人类的悲哀。在这样的悲哀被后人们想要拥有的也只不过是片刻的宁静和幸福的生活罢了。不论是阎魔爱还是追寻着她的三个人以及不断被怨恨拽入地狱的人们,其实心中所拥有的信念也只是关乎心灵的波动,所以我们并没有权利去抹去每个人的愿望、生命,愿望永远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在赋予了这一切的年华中,可以尽情的挥洒着自己的悲喜,纵使最后改变的很多,可是唯一不变的只有对生命的诠释,对希望的执着。 仿佛生命的进程就如同一个写好了的剧本,人们在这个剧本上演绎着各种角色,痛苦的,悲哀的,幸福的,开心的,尽管只是一个写好了的结局,那么就不要期待重生,因为重生也不过是再一次的消亡。一间日式木屋,一个永远停留在日落期间的世界,周边布满了彼岸花,她和他们的故事还不曾完结,银铃般的声响揭示着一个个悲剧的存在,只是那孤独空洞的灵魂却再次找到了共鸣。 蝴蝶独舞,人性共欢,你,想死一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