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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于无限透明
楼主
来源:cedartree@cedartree 6/24/2012 3:56:00 AM
在总结这段时间的游历之前,我想先梳理一下最近对朱苏进的六部小说观后的想法,因为在路总觉得自己的感受和小说的人物命运与诉求有些许自然的契合,是感也好,是才也罢,只是这么有才的军旅作家,在无限的精神边缘用自己无限才描述着新一代军人的光荣与梦想,无奈与痛楚,军人本的光辉与之所需付出的巨大代价,将所有的感凝聚于意识,将所有的意识都倾泻于笔尖,理想主义,英雄主义,在他那里不再是冲锋陷阵,杀敌报,奉献忠诚,而是那种为了一种绪或迸发出的及具有个人格特的艺术行为。我在他的书中找到了依附,不管那种依附的载体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依旧都是我所望的。 我愿意说自己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是个人的绪在操纵和掌控,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所以我会喜欢看《海钢琴师》,喜欢1900的孤独和闭塞,我会一将朱苏进的《绝望中诞生》看两遍,还会意犹未尽的沉浸在主人翁孟中天的地质猜想中,不想说话,不愿做任何事。沉默,死亡般的沉默最适合那时的我。 1. 敢于为那些对别人毫无意义而对自己精神非常重要的事而狂。 那些疯狂的念,大多荒诞不羁,人一旦平静下来就会忘却,有些念却是旷世的灵感火花,偏偏也在人绝望时进攻。 我喜欢危险又有作为的生活,我把自己发挥到极致,也等于最后的崩溃。 ——《绝望中诞生》 坐在候车室里自己的左手紧紧握着自己右手,这是一个人的时候最觉得安全的一种姿势,穿梭在车站的人啊,你不知道他们来自何方,也不明白他们将去向何,只是清楚,每个人都将有一段难忘的旅途,没颗心都将迎接归宿。去宿迁找邵爽应该不是突然的念,我知道见了面我们也会互相的沉默,但是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肃穆的感觉,太怀念一样东西的时候,就好害怕平静,越平静就越觉得距离是那般的深刻。 只是把自己安排的太素净了吧。 应该出去走走,不喜欢闹,那就一个人旅行。 这就是我为什么会背那么多李煜和庭筠的诗词,却还不忘触摸李白月下独酌的酒樽,翻越谢灵运走过的山。 生活—— 路在脚下更要在心里,有想法亦要有怀。 在宿迁的邵爽,生活安排的和这座新城一样,干净爽润。 在一起四天虽然寝食同步,但话说的不到50句,在别人眼里这样风尘仆仆的相聚很难被理解, 然而在我眼里,万世坤乾,只有清风朗月才不用一钱买,我去那一寻找的单单就是这样一种“漫道幽梦本无期,一伴知己委尘泥”的感觉,邵爽她能给我的,整个郑州给不了。 2 本属于心灵的语言,不必在重复了千万遍还嫌不够,不必制语录牌树在最明显的地方。 军事的人谁不珍重掌中的权利,这权利可以实现自己所追求的。所的意愿和渺小的个人力完全是两码事。 ——《射天狼》 我常常在想,如果我们可以奋不顾的去做一件事,而不用去计较任何的后果,这该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就像远行,你只需满心欢喜的前行而不必眷顾,前方是流光溢彩的心灵风景。这或许可以之为潇洒。汪真说内在的潇洒是一种境界,他的极致是无我——超脱世俗;外在的潇洒是一种风景,他的极致是有我——舍我其谁。 多少磕磕绊绊,在畏惧中不得欢颜。本真早在前行的路彳亍,薄颜单衾,亦不可尽,亦不可得。 生命赠与心灵最廉价,也最实惠的幸福就做自由。 握紧自由,那是权利,享受自由,那是光荣,不负自由,那是尊严。 3. 碧沾罗带,痴尽光,云余花外却斜。谁见薄衫低眉,还惹思量。 当年少年衫薄,白誓不归。 咫尺碣石潇湘,人远天涯近,楼外风雨已千年。 ——《醉太平》 的故事看到最后才知道真正的存在于鸣人和佐助之间,小樱是个悲剧。那我应该怎么给她定位呢,她只是一场宿命的旁观者,佳人明镜,菩提沧海,她或许远可以不卷入其中。这样多少人可以少多少痛,但这些痛中又免不了丧失多少的风景。 谁的手机里传出这样的歌“繁华落尽,一憔悴在风里,回是无也无语。明月小楼,孤独无人诉衷,人间有我残梦未醒。人随风过,自在花开花又落,不管人间沧桑如何。。。。。。” 编故事的就是这样的难以取舍,一个故事就一个“我”,又狠心葬下,跋山涉,披肝沥胆,至死不渝的经过。 每个在车站奔走的旅人,多愿你们和我一样路的尽都是暖的。 于是我的世界里不会有坏人,可那世界是否会知道,这静尘的一幽还有一个痴痴的我。 4、 我想象着那个在车站的人如果不是我,那坐在那个位置的人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的思想折。 我欣慰且享受于如此接近透明的错觉。 朱苏进是个轻浮的作家,他的故事根本就没有太多的节,只是一场场意识和意识的过节。 我是个轻浮的读者,连他小说的主人翁名字都不见得记着,我只是在感受着那些和自己有着相同潜意识的人们是怎么在他的笔下存活。 只是自己不敢写,其实行动落寞感蓬勃的人,愿意享受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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