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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iangyanlian@jiangyanlian 9/11/2012 4:42:00 AM
“啊,你又抓到了俘虏。” “快,别这么说了,上哪去抓俘虏啊。幸亏河里能捞到浮尸。像这样有历史意义的日子,我希望永远不要再出现了。 一共有多少的...我也不知道了...” “你好像有点力不从心啊。” “啊,是吗...是吗?” “正因为如此,当我听到某些同胞的言论时,我觉得好像自己在国外。就这样。” “你感到寂寞了吗?” “您呢?” “哦,我不寂寞。我有音乐相伴。” “我有战争相伴。” “又是他,真讨厌。今天我非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啊,欢迎您!神父先生,非常欢迎您的到来。” “上校说,您很乐意接见我,是这样的吗?” “毫无疑问,神父先生,毫无疑问。您知道,我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我愿意洗耳恭听您的教导。真的。” “至于我呢,我是个不幸的老人。可我教区的信徒每天都在受到迫害。对于这个问题,您有什么解释吗?” “法国人不听话,神父先生,我别无选择。这是战争。” “您和你们的正义已经失去了信义,它每天都在让无辜的人受害,你知道吗?” “上帝会弥补我们的过错,这是他的职责。” “总有一天,你们要在上帝面前,上帝面前受审,或许你会感激神甫救了你的灵魂。您的,您的灵魂。” “哦,神父先生,您真是个天使。我遇到危险,您来拯救我,拯救一个普鲁士人的灵魂。非常好。” “上帝只会区别好人和坏人。” “哦,他真是个哲学家。神父先生,您真的要惩罚我是吗?” “难道制止犯罪是一种惩罚吗?” “犯罪?那么您知道到底谁是罪犯?” “不知道,可我知道谁是受害者。我带来了一位可怜的妇人,她的丈夫就是被您下令逮捕的。” “我对此一无所知,是谁提供的情报?......啊,您的丈夫是什么时候被捕的?” “昨天早上。” “哦,那他一定做了什么蠢事。嗯,我们大概需要他做出解释。” “你们抓他来当人质。” “啊,这就不一样了。” “今天传出消息,你们要枪毙他。” “哦,夫人,我深表遗憾,深表遗憾。” “哦,他什么事儿都没干,我向您保证。把他还给我吧。” “还给你丈夫...可惜太晚了。他已经被...枪毙了。” “你们干了这种事儿,干了这种事儿。这不可能,不可能。” “安静点,安静点,夫人,我是说他在我心中已经被枪毙了。语言不通总会产生误会的,知道吗?” “哦,亲爱的伯爵,祝贺您,您的口才生效了。” “我启发了她的灵魂和智慧。” “哦,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 “哼,这个女人,既有今天,何必当初呢,呵呵...” “这不是她的职业吗,干嘛还挑挑拣拣的?” “路瓦特先生,我真为您感到丢脸,您知道吗?您不但是个懦夫,而且是个粗俗下流的家伙。我想踢你两脚,却不知道往哪踢下去,因为我,分不清你哪是头哪是屁股,知道吗?我想为伊丽莎白·露珊小姐干杯,因为她为了我们蒙受了羞辱。” “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你了。我并没惹你” “别在说话了。”。 “我没惹他呀。” “他在挑衅,我要离开这个流氓。” “你说什么,拉玛多先生?” “先生们,先生们,都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儿,你们的话都说得太重了。我能够理解你失望的心情,亲爱的先生,但是她也无可奈何。因为普鲁士人是个强者嘛,啊...要是法国人明智一点儿的话,他们就应该知道,自己已经被普鲁士人打败了。就应该走伊丽莎白·露珊走的路。” “不!先生,法国人走的,应该像维克多·雨果最近向法国人发出的呼吁中所指出的路。你们也是法国人,所以请听下维克多·雨果他是怎么说的... 法兰西属于所有的法国人,每个市政都应该起来反抗,所有的村庄都应该拿起武器,从每个家里都应当走出来一个士兵,每个城市都应该组成一个军团......” “我来给你们做个介绍。这位是伯爵@#*$%¥&上校,你们要付出他的旨意,满足他的欲望;这位是@#*$%¥&中校,钢琴家,他的琴声会拨动你们的心弦;这位是@#*$%¥&中校,他有一颗非常浪漫的心;最后我要介绍的是,最帅最多情也是最动人的男爵,@#*$%¥&上尉,就是本人!就是本人。情场上的王子啊,你们知道吗?哈哈哈......” “我为我们心灵的胜利干杯!为你们的失败,法国的失败,干杯!” “她是一个妓女,是以妙年发胖著名的,得了个和实际相符的诨名叫做羊脂球,矮矮的身材,满身各部分全是滚圆的,胖得像是肥膘,手指头儿全是丰满之至的,丰满得在每一节小骨和另一节接合的地方都箍出了一个圈,简直像是一串短短儿的香肠似的:皮肤是光润而且绷紧了的,胸脯丰满得在裙袍里突出来,然而她始终被人垂涎又被人追逐,她的鲜润气色教人看了多么顺眼。她的脸蛋儿像一个发红的苹果,一朵将要开花的芍药;脸蛋儿上半段,睁着一双活溜溜的黑眼睛,四周深而密的睫毛向内部映出一圈阴影;下半段,一张妩媚的嘴,窄窄儿的和润泽得使人想去亲吻,内部露出一排闪光而且非常纤细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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